而这时的胡彻和胡水两人在山上歇气,额头上还有汗珠,边上还有棵砍了一半的大树。
胡彻苦笑,出去之后,去哪里存银子呢?
张采萱好像是听说过如果被晒得太狠的苗是不能一下子接触凉水的,昨天她根本没想起这个。
张采萱闲来无事,也跟着去,换好药后,抱琴端了米糕和热水进来给她吃。
兴许是对张采萱两人太过信任,谭归也不说洗,拿起来就咬了一口。
于是,大家的力气都使在了暖房上,三月时已经没有天天下雨,有时候会干上几天,就在这样的天气里,刘家和胡家的土砖开始造了,只是请不到多少人,他们三家本就是落水村那边的人,因为去年和今年都被水淹的缘故,他们几家手中只有银子,还没有多余的。
张采萱起身进屋去帮他拿种子,出来放在谭归面前,其实山上好多东西都可以吃
谭归起身,拿起桌上的苦瓜和小包种子,含笑告辞。
抱琴的家,说起来比张采萱家中来往的人还要少,她爹娘从来不过来,早就划清界限。抱琴也乐得不需要应付他们。
她看向张采萱,眼神灼灼,采萱,你和周公子熟么?以前在府上,能不能经常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