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在她低头的时候,竟然不经意间在她的后颈处看到了一块粉红色的吻痕?
临行前,她收拾了从夏天到冬天整整一个箱子的衣物,反观傅城予,却是两手空空,什么都不打算带的模样。
离开医院,难得出了门,傅城予还没去探望过乔唯一,问过顾倾尔的意见之后,便又驾车前往了月子中心。
吕卓泰冷笑一声,要身材没身材,说漂亮也不是特别漂亮,这样的女人你喜欢她什么?
那你怎么都没提过?顾倾尔说,都快一周了。
回家再洗。傅城予说,家里不比这里舒服吗?
她微微喘息着瞪了他一下,傅城予却只是伸出手来抹掉她嘴角蹭花的唇膏。
慕浅闻言,微微笑着冲庄依波点了点头,道:庄小姐,你好呀。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变化,那大概就是她的气色好了许多,可见这两年,日子应该过得挺舒心。
陆沅只觉得又无奈又好笑,火上浇油就有你,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