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只手现在不能动,你用力干什么?容恒冷着脸,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又不忍心责备,起身走进卫生间,拧了张温热的毛巾出来为她擦了汗,眼见着床的高度似乎不太适合,又帮她调了调,最后怕她坐得不舒服,又往她身后加了一个枕头。
容恒撑着额头歪在沙发里,听见慕浅这句话,没有回答。
而她的身后,那名保镖似乎堪堪与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打个平手,互相拖延。
霍祁然蹦蹦跳跳地从楼上跑下来,对慕浅说:妈妈,沅沅姨妈说她想睡觉,不吃晚饭了。
陆沅没有再等他的反应,转身拉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去。
霎时间,容恒心头像是烧起了一把火,大步朝着楼梯的方向追了过去。
说是小手术,但伤情好像挺严重,手术完也未必能完全恢复,说是可能还会影响工作——
容恒腾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往房间里看了一圈,很快直奔卫生间的方向,重重地敲了敲门,陆沅!
这一个看似轻巧的尝试,却瞬间让她疼得脸色发白。
陆沅看着自己碗中渐渐堆积起来的饭菜,静默片刻,只是点了点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