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容恒立在洗手池旁,几乎将手中的纸巾擦破,也还是没动。
而今,她终于又一次拿起了画笔,画下了这样一幅画。
她最近回画堂的时间虽然很少,画堂倒是发展得越来越好,新上任的经理跟许多名画经济都有往来,为画堂收了一批画作,还签约了几名颇有潜力的年轻画家,声势可谓不小。
慕浅虽然赋闲久了,但是一回到熟悉的地方,很多熟悉的业务还是信手拈来,在画堂一忙就忙到了傍晚。
天还没有完全亮,街道两边树荫成冠,遮得天色更暗。
霍老爷子听了,微微点了点头之后道:那我考考你,今天几号?
谢谢。叶瑾帆应了一声,随后才又道,听说霍先生前段时间受伤了,原本一直想要去探望,不过实在是太忙了,脱不开身。再有时间的时候,听说霍先生回家休养去了,怕打扰到你的静养,所以也没敢上门。现在见到你气色这么好,也算是叫人松了口气。
霍柏年听了,隐隐苦笑了一下,说:我等这份协议书等了这么多年,突然收到,竟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签字。
你这话说得贺靖忱说,我们几个不是人啊?
慕浅回转头来,对霍靳西道:祁然都睡着了,你也早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