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坐在那里,整个人却仿佛依然处在真空状态之中,也不知道到底听见他的话没有。
你来干什么,我管不着,也没兴趣。顾倾尔说,我们是不相干的两个人,你做你觉得对的事,我做我觉得对的事,就这么简单。
萧冉就站在洗手池旁边,看样子似乎是在等她。
听到不认识几个字,朱杰看看她,又看看傅城予,只觉得有些尴尬。
直至护士推门而入,给顾倾尔送来今天要输的药水和要吃的药,顾倾尔才终于又一次睁开眼睛。
不用了。顾倾尔却只是道,明天我有事,不在学校。
傅城予安静地与她对视了片刻,才终于又开口道:有些话现在说可能不合适,可是总归要说的。
在经过长达一个星期的失眠之后,顾倾尔终于在宅子里睡了一个好觉。
而顾倾尔果然又冷笑了一声,道:如果我们俩认知都没有问题的话,那就还剩一个可能——你对我此前在你身上耍的那些心机耿耿于怀,所以,你打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回过头来报复我,对吧?我早就已经说过,这场游戏我已经玩腻了,傅先生不会以为,我还会上这种当吧?
病床上,顾倾尔自躺下之后便没有再动过,这会儿几个小时过去,她应该早就已经陷入了熟睡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