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半是一个笨女人,怀着孕,自己身边的男人却在筹备跟另一个女人的婚礼,当她生下女儿,那个人正好跟别的女人结婚——说不定她连这场婚事都一无所知,直到半年后才突然惊觉。
慕浅静默片刻之后,微微点了点头,只回答道:好。
一上岸,霍靳西就用温软厚实的浴巾裹住了她。
慕浅本不该笑,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
既然他那么确定慕浅会想通,那眼下这情形算什么?
果不其然,东厢那两间屋子,已经不再是前两天他们来时候的模样——门和窗户都已经换过新的,但是难得地保留了复古的感觉,与整个院子极其配搭,屋子里的地面和墙面也已经重新装饰过,家具等等,皆是焕然一新。
齐远也就不再多说,只是道:我们也应该出发去邻市了。
说起童年,两人之间的话匣子终于算是打开了。
这么多年,陆与川与妻子程慧茹都没有子女,膝下只有陆沅一女,两人的感情状况也可见一斑。
人生可真奇妙啊。慕浅忽然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偶然认识一个陆沅,竟然就这样改变了人生又或者,根本就是冥冥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