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光想着沈宴州陪着姜晚走了一天,该累了,便问:少爷,打车吗?
世界上最气人的事——便是别人说的都是事实。
姜晚觉得冯光的目光挺犀利,听到他的回答,才发觉自己问了个愚蠢至极的问题。
有我在啊——沈宴州摸摸她的头,宠溺一笑:我来当你的耳朵好不好?
沈宴州一派淡然,姜晚就有点不自在了。她今天的妆容不太对,头发不应该披散下来,扎成个丸子头应该更显年轻些。口红不该选大红色,应该是少女的粉红。呜呜呜,失策呀!
姜晚回的坦然,秀眉一挑:嗯,你有意见?
你去看着点,她们母女可能会耍手段,嗯,安个监视器、录音器什么的,懂?
不辛苦,不辛苦。和乐笑笑,欲言又止:那个,少夫人,外面还有个——
沈宴州下了床,整理好了衣衫,又把姜晚扶起来,给她扣上衬衫的扣子,命令道:不许想了,听到没,我刚刚估计是癔症了。
姜晚把红豆还给他,风风火火地跑下了楼。她去了花园,折了一个落了花的枝杈,又快速跑上了楼。经过客厅时,她喊刘妈拿来了热熔胶,滴在了枝杈上,然后,将盛红豆的塑料袋摊开来,把枝杈在红豆里滚一遭,颗颗红豆就粘在了枝杈上,只是一两分钟的时间,一枝相思树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