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容隽觉得,自己仿佛在看一个陌生的女人。
他到底也没真正进过几次厨房,面煮得有点硬,不过乔唯一还是吃了个干净。
这点小把戏我当然不怕。云舒说,可是你到底刚刚回国,这女人在国内的人脉可比你强多了,谁知道她还会在哪里使绊子呢?人家在暗我们在明,就怕有些东西防不胜防——
而现在,她每天晚上都要加班到八九点,偶尔容隽早下班,家里没有人,偶尔他应酬到很晚回家,家里还是没有人。
容隽一愣,下一刻,便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容隽闻言,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后道:你当我们家是什么封建大家族啊?是不是还打算五更天就起来熬粥擦地啊你?我爸妈都不是讲究这些的人,知道你昨天累坏了,肯定不会为难你的,放心吧。
小姨,那天他来你也听到他说自己很忙了。乔唯一说,让他安心忙自己的事去吧,别打扰他了。
站在宽大的露台俯瞰江水自脚下流过,这样的体验,多少人难以肖想。
如今他的公司发展势头正好,免不了各种各样的应酬,要真是滴酒不沾,有些时候的确是不太方便。总归这戒酒令也是会破的,与其让他在饭局上纠结,还不如她早点成全了他。
任由宁岚在他身后怎么拉扯阻拦,他还是把这间屋子完完整整地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