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好一会儿才又道:我说过,我绝对没有要利用你接近陆与川的意图。
而陆沅正盯着自己手腕上的伤口发呆——这会儿过去,伤口已经止住流血了,况且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察觉到疼,实在是不算什么大问题。
因为他还在想,想自己该咋么回答她那个问题。
我容恒张了张口,想要说话,却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剩下的有可能的人,就是可以轻易查到她所在的人。
她终于隐隐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不想伤害她,可是,他似乎不由自主——
多年前的那个夜晚,他其实理智全无,根本不记得当天晚上的具体情形。
霍靳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是个自由人,爱在哪里在哪里,容警官不是连这个也要过问吧?
在与人的相处上,陆沅是相当沉得住气的,可是容恒就明显不是了。
然而做出这个决定之后几分钟,容恒就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