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到这句话时,容隽依然会控制不住地怒上心头——他甚至可以接受是自己不好,是自己不堪,所以她才想要离开他,可是他就是不能接受什么扯淡的不合适!
容隽正站在炉火前,一手拿着锅一手握着铲,眉头紧皱地在炒着什么。
谢婉筠听了,呼出一口气,随后才又笑了起来,拉着她的手道:小姨当然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只不过你跟容隽刚刚才和好,我怕你们因为这些小事又闹别扭嘛
乔唯一上了飞机便倒头就睡,谢婉筠回头看了她几次,这才放心大胆地问起了容隽自己想问的话——
容隽离开之后,乔唯一和谢婉筠又在巴黎待了四五天。
她整理好自己手边的一些资料,准备出门时,一开门,却正好就遇上了正准备敲门的容隽。
这一认知让她不得不离开,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追了过来——
乔唯一看着他这个样子,眼睛却瞬间更红了。
回到桐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乔唯一先将谢婉筠送回家,这才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既然是她在意的人和事,那他不管能不能理解,是不是可以尝试一下用她的方法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