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宿闻言,看看顾倾尔,又看看程曦,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傅先生,并没有发生什么,顾小姐一直跟这位先生在一起。
听到她这样爽快地向别人承认他是她哥哥,傅城予却控制不住地拧了拧眉。
傅城予一脚踩下刹车,道:要送你一程吗?
可是现在,他依旧安静地站在那里,将调羹送到她唇边,低声道:是鸽子粥,可以加快伤口愈合的。
顾倾尔的手只够上了半扇门,而傅城予则帮她拉过了另外一半,再一次帮她关上了门。
好些个跟顾倾尔说得上话的女生借机都凑到了她们寝室,想要八卦八卦这个男人是何方神圣。
傅城予闻言,眼波微微一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一时没有回答。
病床上,刚刚翻开书的顾倾尔忽然大力合上自己手上的书,扔到床头,随即便一言不发地躺了下去,再没有一丝动静。
许久之后,傅夫人才终于停下来,红着眼睛看向车窗外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为什么会遗憾,他为什么不会让自己出事,通通都有迹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