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看见穿着运动装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的孟行舟,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幅颓废丧气样, 长叹了一口气。
两个人吓一跳,蹲下来拍她的背,忙安慰:你哭什么啊?你考得特别好呀。
迟砚见孟行悠突然挂了电话,正纳闷准备回拨过去,就听见了敲门声。
孟行悠掐着时间叫了两份奶茶外卖,外卖送来没多久,迟砚的电话也来了。
在孟行悠的强烈要求下, 孟母最后还是买下了小户型采光好的那一套房子。
孟母孟父显然也考虑到这个问题,已经在帮孟行悠考虑,外省建筑系在全国排名靠前的大学。
她拉开椅子坐下来,歪头又趴在了餐桌上, 脸垮下来,一副大写的丧, 有气无力拖着长音对孟行舟说:哥,我感觉我快要原地去世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在放出重磅消息之前,她破天荒先吹一波彩虹屁,四舍五入也算是开刀前,先打了一针麻醉,不至于让孟行舟太生气吧。
黑框眼镜口气更加嚣张:谁抢东西就骂谁。
卧室门一关,楼下的慌乱被隔绝在门外,孟行悠靠着门跌坐在地上,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又难受又无助,后知后觉地哭起来,但她又怕被家人听见,不敢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