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亩多的地,两人干了好几天,终于将荞麦和麦子都收了回去,等到晒在院子里,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虎妞娘松了口气,今日麦生去镇上了,在村口那里让人告知了村里人,想要让他帮忙带东西的都可以去告诉他。
两人喝了粥,就着月色出门,马车悄悄的离开青山村,往都城而去。
秦肃凛认真干活,荒地就是这样,一年下来的收成除开洒下的种子,根本存不下什么粮食。
这种想法,有点像是大户人家家中对女儿的教养,对夫君费心照顾,无怨无悔什么的。
姑母是家中最小的女儿,从小就学绣活,她也有天分,一手绣工在周围的村里颇多赞誉。长相又好,我偶尔听孩子他爹说,当年祖母的本意是传出这些消息之后,帮姑母寻一门好亲事。
马车里颠簸,老大夫紧紧抓着车厢壁上的窗棱,药童护着药箱自顾不暇。就算是如此,老大夫还在问张采萱,什么病?什么症状?
秦肃凛还帮她打好热水,道,我去把鸡喂了。
那中年男子就是虎妞的爹,大嫂,你还是讲讲道理,这么多年多亏了大家照顾你,你唉!
秦肃凛沉吟片刻,问道:你们家请人工钱都是这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