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礼听完笑了笑:我没什么好检讨的,既然领导们要让我上来讲两句,我除了说学习还能说什么?
孟行悠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后,长舒了一口气。
说什么?迟砚眼尾上勾,看着像是在笑,实则瘆人得很,说我硬了?
两个人这么安安静静罚站了一分钟,竟是迟砚先憋不住,出声问:孟行悠,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孟行悠不知道三个长辈在书房里聊了什么,只是夏老爷子走后,孟父在客厅坐了一夜。
你怎么不请我吃饭,你都一个多月没跟我吃过饭了。
——我还是想去看看景宝,他情况怎么样了?
听见孟行悠的话,迟砚手上的动作停下来,过了几秒,同样小声地说:是。
男生把包放在讲台上,打开多媒体,扫了眼教室,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转身简单地做了一个自我介绍:学弟学妹们好,我叫季朝泽,称呼随意,别在姓氏前加老就行。
季朝泽会意却没在意, 眼神在孟行悠和迟砚身上轮了一个来回,心头了然, 对孟行悠说:那你们聊, 我还有事, 悠悠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