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躺在她身下,理智被她一层层扯开来,摇摇欲坠:晚晚,姜晚,醒醒——
姜晚兴奋地上楼,推门走进卧室。里面没人,沈宴州去哪里了?看他上楼了啊!
驾驶位上的齐霖听到他的问话,反应有些慢半拍,愣了会,才说:沈总是说沈部长吗?
很快,齐霖推门进来。他是个高瘦的男人,很年轻,才毕业半年,还一脸的学生气。
她自觉这话说的合情合理,让人挑不出错处,但她低估了吃醋男人的智商。
沈宴州沉默了,自己受伤不回家,佯装出国,不也是善意的谎言?他与姜晚有何区别?他忽然不想骗人了,他要回去,要见她。
沈宴州冷着脸,竭力控制自己的脾气,不想吓到她。但他真的太生气了,额头青筋跳跃,一不小心,怒气就从牙齿中蹿出来:说来说去,你就是珍惜他的东西。我送你的珠宝首饰你不带,衣服裙子也不穿,你就是稀罕他的东西。以前就这样,现在也这样。
到底是亲家,她们不顾及面子,咱们却也不能失了身份。
她提到了沈宴州,有点故意的成分,看着沈景明说:少爷可是最在意少夫人了,要是知道你受伤,不知道多心疼了。
翻看诗集,也不会劳神伤身,她就是欣赏欣赏、打发时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