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这么说,你哥是你哥,你是你。裴母看孟行悠闷闷不乐的样子,猜到几分缘由,试着问,是不是又跟你妈吵架了?
孟行悠靠着瓷砖不动,坐没坐相,屁股一点一点偏离椅子,眼看要坐空摔在地上,迟砚反应极快用手肘抵住她肩膀,使力将人推回去,顺便把自己的椅子踢过去,靠在她的椅子旁边,任她再怎么蹭也摔不下去。
孟行悠偷偷抬起头,看了眼四周,让她震惊的是,就连后桌的学渣二人组都在动笔唰唰唰地写,跟如有神助似的,一个个都是大文豪。
一直到上课铃响, 迟砚和秦千艺都还没从办公室回来, 孟行悠坐在座位上,感觉哪哪都不舒服, 索性拿上笔袋和试卷, 去跟楚司瑶坐一桌上自习。
孟行悠笑了笑:还是操自己的心吧,过几天就家长会了,想想就头疼。
小姑娘的皮肤吹弹可破,指腹所及之处皆是水嫩细腻, 现在正发着烧,脸蛋通红,向外散发着热气,熏得迟砚的手心手背都开始发热, 连带着心里也痒痒的,有种说不上是好也不能称作是坏的感觉。
孟行悠被他这一来一回逗笑,接过藕粉,看了看他手上那一碗:你那份没加糖?
孟行悠有段日子没看见景宝,似乎被养得圆了一点,今天穿着□□熊的厚睡衣,特别可爱,她蹲下来也张开手,准备迎接这一波熊抱:景宝——!
迟砚越听越奇怪,还想聊两句,许先生注意这边的动静,一个眼刀扔过来,只能作罢。
我上初中就不亲我爸了,要是我拿你当我爸,我就下不去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