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考试当天没有临时抱佛脚看书的习惯, 闲着也是闲着, 吃早餐又太早。
孟母纵然心里高兴, 但还是免不了心情复杂。
孟行悠着急上火, 三言两句用最快的速度把这件事给夏桑子说了一遍,哭丧着脸, 一副世界快末日的样子:桑甜甜,我哥会不会把迟砚打死啊?他都不搭理我了。
迟砚看着她,耳朵泛红眼神带笑:婚纱。
一路念叨,等上电梯的时候,迟砚听见她背到相应的位置: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外面的天还没亮, 看着跟刚入夜时差不多,家里静谧得只能听见窗外细细的风声。
孟母的目光停留在国一那张证书上,她走过去拿下来,指尖在每个字上面扫过,隔着一张纸的距离,她放佛看见了去年孟行悠为竞赛奔波的样子。
孟母脸上晴转阴,随后阴转暴风雨,眉头一凛,问:你刚刚说什么?
孟行悠根本睡不着,但夏桑子山外地远的,她不好让她太操心。
黑框眼镜和女生甲没等自己点好的菜上来,匆匆跟服务员说了声退单不吃了,脚底抹油略狼狈地离开了饭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