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想到这茬, 心头就涌上一股无名火, 一开口那语气特别像护崽的老母鸡:不是, 他自己先做狗的凭什么打你?讲不讲道理,啊?
孟行悠拿着这份沉甸甸的文科笔记,叹了一口气,心里五味杂陈。
孟行悠理亏,闷声应下:知道了,老师。
最后贺勤无奈,只啰嗦了两句收尾,就把班上的学生给放了。
孟行悠不怒反笑:班长交待的事儿,当然不能吹牛逼。
贺勤和其他班两个老师从楼上的教师食堂吃完饭下来,听见大门口的动静,认出是自己班的学生,快步走上去,跟教导主任打了声招呼,看向迟砚和孟行悠:你们怎么还不去上课?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孟行悠看完,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怕景宝等得着急还没睡觉,赶紧回复过去。
他们之间竟然还是那种连电话都没有互留的塑料关系?
不爽归不爽,但不得不说迟砚把景宝教得很好,远比同龄的孩子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