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这话认真论起来也没错,外祖母想要去外孙女家中住段时间,如果关系到了,完全是合情合理的。
其实不用上门来问,看得到的秦肃凛带着胡彻两人开始搬到房子外面来栽,村里住得偏僻的人顿时有样学样,冒雨上山去挖。
刚刚走过去西山的小路,张采萱余光看到小路旁身着天青色云纹锦袍的齐瀚。
胡彻还是没吭声,只是砍树的力道越发重了几分。
不只是如此,他半个身子在摔跤的时候压到了挑着的刺藤,看得到衣衫有刺扎进去了,应该也很痛。
刘雨喜上前一步,皱眉问:采萱,不是我说你, 你对我们一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怎么能放狗咬人呢?
张采萱察觉到凉意,找出衣衫给骄阳多加了一件,这才抱着他出门。
此时她的头发全部挽起包进头上的布里,还在坐月子呢。提起涂良浇的那片地,又好气又好笑。
曾氏深以为然,点点头。采萱,我们家的事情可能你原先不知。我们是住在落水村的,地势不好,发一点大水就要淹了我们家,前年去年都只能早早的搬走,好在我爹娘疼我,愿意收留我们一家,但是天气成了这样,落水村肯定是不能住了,我们就盘算着搬家。
两人很快回了屋,秦肃凛帮她解了披风让她躺下,这才重新躺下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