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每天晚上都要加班到八九点,偶尔容隽早下班,家里没有人,偶尔他应酬到很晚回家,家里还是没有人。
因为她父母都已经不在,没有人能牵着她的手进礼堂,容隽便直接站在了礼堂外等她,等待着牵着她的手一起进礼堂。
容隽把她抱上楼,这才又下楼走进厨房,重新开火给她煮了一碗面。
乔唯一脸上微微一热,却还是点了点头,道:嗯,好哄。
容隽对着那两盘菜沉思了片刻,忽然朝她伸出了手。
还不是容隽叫我过来的吗?成阿姨说,昨天晚上就吩咐了我今天早点上来,帮他做好准备工作,等他回来学做菜。我倒是早早地来了,菜也择好了,汤也吊好了,就等他了。
容隽把她抱上楼,这才又下楼走进厨房,重新开火给她煮了一碗面。
偏偏乔唯一却还是那副从容不迫的姿态,小助理也只能在旁边提心吊胆,干着急。
乔唯一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仰头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再度凑到了他面前。
乔唯一耸了耸肩,道:晚餐时候见的那个客户聊得很不愉快,所以东西也没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