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低低说了一句,随后默默地转过身,缓步上楼,离开她所在的位置。
沈峤又僵硬地笑了笑,却似乎再也坐不住了一般,起身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听到这句话,乔唯一微微勾了勾唇角,一时没有再说什么。
她来得晚了些,没有赶上谢婉筠和沈峤吵架的时候,谢婉筠转述的沈峤吵架时说的那些话也没有提到过容隽,可是她听到那些话时还是敏锐地察觉到,是有人又说过难听的话给沈峤听了。
听到他这样的语气,乔唯一回头看了他一眼,眸光骤然黯淡了几分。
妈的。就听饶信低咒了一声,就不该跟你这女人有什么牵扯,平白害老子惹了一身骚——
乔唯一连忙上前从他手中拿过手机,按了静音才看到来电的人,是她的上司。
啧。饶信说,怎么说呢,舍得这么出卖自己,也是挺狠的——话说,我应该也能帮上她一些吧,你猜她会不会来找我?
哪怕他此刻的强势让她再一次恨上他,那也无所谓了,反正已经没有比这更坏的可能了,而这样的打算,他一早就已经做好了,不是吗?
容隽一转头才看到乔唯一,立刻朝她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