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唇上一重,瞬间连呼吸都停止,大脑艰难运转许久,才终于反应过来,是他在亲她
一个多星期后的某天,庄依波去了霍家回来,一进门,就骤然察觉到什么不对。
除却这件睡袍惹上的意外,在伦敦,他们整体上还是过得非常愉快的。
庄依波缓缓偏转了头,看向了地上那件睡袍。
也没有失望。庄依波说,只是跟以前感觉不太一样。
庄依波怔忡着,果真张口重复了一遍:明天再弹可以吗
终于,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庄依波无力伏在他肩头,任由他滚烫的呼吸掠过自己颈间。
爸爸,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确实就是做不到——
你爸爸今天是对你动手了,但他也只是一时冲动。韩琴说,总之你别忘了我们才是一家人,难不成因为那一巴掌,你还记恨起你爸爸来了?
明明以前是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会惊醒的人,睡眠神经脆弱到不堪一击,这会儿在这样陌生的、明朗的环境之中,她却可以安然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