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上了飞机便倒头就睡,谢婉筠回头看了她几次,这才放心大胆地问起了容隽自己想问的话——
他越是如此小心翼翼,乔唯一心头却是纠结往复,苦痛难耐。
他们曾经在一起那么多年,她太了解他每一个神情代表的意义,恰如此时此刻。
可是直到上了飞机,乔唯一才发现自己想的有多美——
容隽的身体一点点地凉了下来,许久之后,他终于缓缓站起身来,再没有多说一句,只是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而沈棠瞬间也被勾得掉下了眼泪,一下子冲进来,几乎是直扑进谢婉筠怀中,放声大哭道:妈妈,妈妈
许听蓉却只是一手握住她,道:当然是正事要紧,可是容隽这个臭小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叫容恒找你了。
这是!容隽咬牙道,我们就是合适的!最合适的!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你更适合我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行了吧?你要时间,我给你!你要空间,我给你!你要自由我也给你!我通通都给你!
你只要给我一个机会容隽说,让我证明我们俩很合适的机会好不好?
事实上,她宁愿他永远都是从前的模样,永远张扬自信,不受任何人和事所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