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着脸,声音含着怒气,说话做事也像变了一个人。
给富人看病就是这点不好,一个比一个娇贵。
沈宴州自不会轻易放过,笑着问:有多重要?
她把玩着手机,思忖着要不要给他道个歉,说她不在乎那幅画了。管他撕不撕了,只要两人和好如初,就皆大欢喜。可这个念头刚在脑海里过一遍,手机就响了,她心咯噔一下,忙去看来电,显示的却是——阿景。
姜晚在凌晨时分醒来,饿得胃有点烧,心里也慌慌的。她掀开被子下了床,身上已经换了件单薄的睡裙,沈宴州换的?她借着朦胧的月光望向床的另一侧,床很大,空空的,并没有男人的身影。
熟悉的清香味袭来,姜晚困意来袭,忙狠狠嗅了口手里的风油精。
齐霖多少有点智商,忙拿出钱包,抽出一张支票:小姐,非常感谢你帮忙。小小心意,请收下。
彼时,她经过一夜休养,病情好了很多,就是脸色苍白了些,稍显羸弱了些。
沈宴州把她拉到画架旁,神色略显严肃:姜晚,请你认真听我接下来的话——
姜晚无奈地解释:这个有效,能让我不那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