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警员见状,连忙接口问道:所以,你恨她吗?
陆与川已经恢复了温润的容颜,淡笑着开口道:当然是我想在桐城就在桐城,想去国外就去国外。想见你的时候,爸爸就去见你。想见沅沅的时候,就去见沅沅。想我的外孙们了,就去陪他们,或者将他们接到我身边来。我自己的事情,当然要由我自己来做主,怎么能受制于他人?
直到车子出了陆家大门,陆与川的身影再也看不见,慕浅仍旧趴在车窗上不动。
他心里明明清楚,就算他再不甘心,眼下的情形,他还是只能尽力克制自己。
我知道我知道!慕浅焦躁地开口道,我不是傻子,我过耳不忘,你说过的话我通通都记得!
听见慕浅的声音,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她,随后向她举了举杯,有些反常地问了一句:一起喝一杯吗?
他原本是为了追查陆与川的犯罪证据和与他背后勾结的人才来到淮市的,没想到却莫名走到了这一步。
那容恒呢?慕浅说,他会不会就此一蹶不振?
慕浅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她。
然而这一会儿也确实只是一会儿,因为十多分钟后,容恒就被电话声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