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看了眼沈宴州,犹豫了下,解了她的疑惑:沈先生提的。
都过去了。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五年了,沈景明,我早已经放下,你也该放下了。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真的。
平时沈总出国,都是跟着一群人,这次好像只带了齐秘书一人。
姜晚自然也希望一胎生俩,儿女双全,也不用再受二次之苦,但她不贪心,越渴望,越失望。她不想生出这种渴望,也影响到腹中胎儿。听闻孕妇的情绪、思想也会间接影响到孩子,她只想孩子平安喜乐。
几乎是飞机才起飞,许珍珠就下车,欢蹦乱跳地追来了:景明哥哥,我去公司找你吃午餐,听说你没去上班,怎么了?家里来客人了吗?
是,是,是儿子错了。沈宴州赔罪道歉,说了好多好话,但到底没松口让她进去。
姜晚知道他多想了,忙说:这是我的小老师!教我弹钢琴的。为了庆祝我今天弹了第一首曲子,所以留他吃了饭,还特意打电话让你早点回来。
少夫人不见了,女厕里没有,打电话没人接。我估计是要出事了。
观看的游客们跟着拍手,祝福,姜晚偎在男人怀里笑得羞涩又幸福。
许珍珠跟在身边,话唠似的问个不停:几个月了?是男孩还是女孩?宴州哥哥知道吗?身体感觉怎么样?累不累?听说怀孕容易变傻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