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莫名其妙地走到座位坐下,教室安静得只有翻书的声音。
他手上拿着领带,一边系扣子一边往外走,随口问孟行悠:崽,你领带谁给系的?我不会弄。
迟砚伸出手,握成拳头对着她,笑得很温和:肯定不止660,女朋友,年级榜见。
孟行悠感觉自己快要爆炸,她不自在地动了动,倏地,膝盖抵上某个地方,两个人都如同被点了穴一样,瞬间僵住。
迟砚扯过抱枕放在自己身前,避免气氛变得更尴尬,听见孟行悠的话,他怔了怔,转而笑道:我怎么会生气,别多想。
在楼梯口的时候,孟行悠还信誓旦旦说自己要冲在最面前去看,可真的走到楼下的时候,她却不再往前走了。
按照元城历年的惯例,二模考试三次摸底考试里,难度最高的一次,意在刺激学生的学习积极性。
迟砚揉揉孟行悠的头,他说话不紧不慢,听着很可靠:你这段时间很努力,考试就是你享受劳动成果的时候,放轻松。
孟行悠的房间在二楼,窗帘紧闭没有透出光来,从这里看过去,黑漆漆的一片。
孟行悠莫名其妙地走到座位坐下,教室安静得只有翻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