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是荒唐可笑,这房子被卖了半年多,都已经换了主人她还在时常过来打扫卫生;
既然是她在意的人和事,那他不管能不能理解,是不是可以尝试一下用她的方法去处理?
你说。他好整以暇,审视一般地盯着她,仿佛只要她说错一句话,他立刻就能端出自己理据来彻底堵住她的嘴。
可是即便完全没有答案,他还是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就慌了神,不顾一切地追了出来。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乔唯一就接到了公司的紧急电话,说是有突发公关事件,品牌形象受到了影响,需要立刻想办法应对。
到现在,他也完全还是头脑昏昏的状态,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告别,要远离,不再给她压力,可是在看见她的眼泪之后,他却又按捺不住,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地想要靠近。
到底怎么回事啊?谢婉筠小声地开口道,你跟唯一是不是已经和好了?
她有话想跟他谈,他心里也同样有话想要跟她说——如果她真的说出一些言不由衷的话,那他不是也有可以拆穿她的理据吗?
但是乔唯一还是按照原定计划陪她又待了几天,将时间安排得十分宽松,每天都是休闲的。
他又静默了片刻,才终于低低开口喊了一声: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