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刻,申望津便缓缓开口道:只不过,暂时我真的走不了。你先回去,过段时间我就回来。
说完她就走进了厨房,申望津这才关上门,看了看客厅里那盏灯,又看向了阳台上那盏。
所不同的就是地点从桐城换到了伦敦,这种转换,反而是让她感到舒适的一个点。
这个问题沈瑞文心中也有答案,申望津这么一问,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庄依波于是又缓慢地重复了一遍,我留下来,会不会打扰到你?
申望津静静地揽了她片刻,忽然开口道:怎么不问我什么陈年旧梦?
不是。庄依波说,今天去教课的那家男主人是大学讲师,顺手就拿了份资料来看看,随便看看的。
她说不想他误会,不想他猜疑,就是指的这件事?
他真要起身走开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就是一个玩笑。
庄依波眼波微微一凝,说:那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今晚上我没准备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