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也没什么不一样,婚礼过后,申浩轩照旧成日泡在外面的花花世界,长期不回家,而她只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是安静无声的,如同不存在。
庄依波听了,反手握住她,顿了片刻,才开口道:那你听我的话,回国去,不要再待在这里,好不好?
庄依波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记得申望津叫自己有时间就练琴,可是她坐在钢琴面前,思绪却一直停留在沈瑞文的电话上。
沈瑞文再度敲响了她的房门,这一次,却是等不及她应门就直接推开了门。
至于对庄依波,并没有几分关心,好在怨责也没时间发泄,每次总是匆匆忙忙地来,又匆匆忙忙地走。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切又都那么陌生,高高的廊顶仿佛远在天边,却又死死压迫着她的身体与神经,甚至连走廊上挂着的画,都变成了奇奇怪怪的形状,画里的那些东西,仿佛活了过来,争先恐后地向她奔涌挤压而来——
庄依波也没有再等他回答,直接就推门下了车。
深夜时分,沈瑞文正在申望津的书房里处理公事时,穿着睡衣的申望津推门而入。
只见庄依波一个退空,身形一晃,紧接着,整个人就顺着楼梯倒了下来——
女人的直觉到底让千星不太放心,她盯着庄依波看了看,才道:昨晚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