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来的时候还生气,走了。傅城予回答。
去机场的路上乔唯一才给容隽打了个电话,问了他尾款的事情,容隽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口吻,说:哦对,之前刚好跟他们那边有点联络,就顺便付了尾款。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两个人对视一眼,乔唯一扭头就走进了卧室,直接裹着浴巾将自己藏进了被窝里。
第三次是周六的早上,乔唯一在卫生间里洗澡,而容隽只穿了条短裤,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里玩游戏。
这么些年了,每年都是那些话,翻来覆去地说,关键还能说上一整天,这种功力还真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很久之后,他才终于听到乔唯一颤抖的声音——
乔唯一避开他的手,几乎是面无表情地开口:我在开车,你不要影响我。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趁着这会儿病房里安静,乔唯一立刻打开论文,按照老师的修改意见一点点地修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