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来,缓缓解开他腰上的系带,试图帮他将那件又湿又重的睡袍脱下来——
被他占据的每时每刻,她都觉得喘不过气,连呼吸都不属于自己。
她一如既往没有任何反抗和挣扎,在他低头吻下来的时候,也没有任何抗拒。
不是。她喝了口水,原本我就不饿。
到了该出院的时候,千星终究还是又跟她提及了将来的打算的问题。
庄依波坐在自己的床上,心脏跳动得有些快,脸色也微微有些发白。
这下,连千星都清楚地听出来,阮烟这话非但是出自真心,真心之中,依稀还带了几分感怀和艳羡?
兵荒马乱的一堂课结束,庄依波也不急着离开,而是留下来整理教室的狼藉,从扫地擦地到擦琴擦桌,通通亲力亲为。
庄依波顿了顿,控制不住地又微微往前凑了凑,再度闻了闻。
在整理自己的日常用品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