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手脚交缠,耳鬓厮磨,一时就忘了情。
乔仲兴还想说什么,乔唯一却已经不敢多听一个字,直接就从办公室里走了出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忍不住,轻轻回头朝自己身后看了一眼。
容隽对此自然是有意见的,你考完试就直接回淮市,就不能多留两天,好好陪陪我?
可是现在,那个男人就站在不远处的位置,倚着墙,有些眼巴巴地看着这边。
往常谢婉筠的病房总是安静的,毕竟只有她和乔唯一两个人,偶尔和护工聊几句,也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的话题。
您还没见过他呢,就这么帮他兜着了?乔唯一说,男人果然都是帮着男人的!
可是现在,那个男人就站在不远处的位置,倚着墙,有些眼巴巴地看着这边。
唯一,饿了吧?乔仲兴看着她,道,对不起啊,爸爸回来晚了,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他是她的爸爸,他们父女二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她太了解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