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凛哭笑不得,知道她嘴硬心软,也没执意不去。
却不知从哪里飘来一阵怪异的味道,他顿觉头有些晕,眼前天旋地转,扑通一声倒地,边上两人也随即倒下,手软脚软,舌头都捋不直了。
孩子果然又发热了,老大夫披着衣衫给她针灸,道:孩子体弱,这几天注意些,别让她烧得太热,一般就不会有事。
他们里面大部分人都瘦脱框了,眼睛却是亮得惊人,应该是知道村口就有粮食。
其实要张采萱说,就得狠狠将他们打下去,打残几个,他们看到可怕的后果了,就不敢再纠缠了。
张采萱和秦肃凛两人出门时,刚好听到婉生这句话,都有些哭笑不得。
张采萱扶着秦肃凛进门后,出来看到的就是他们到处观望的情形,忍不住就冷了面色,实在不巧,我们家刚刚请了长工,不需要你帮忙干活,还是付药费。
她记忆中的秦舒弦,温婉中带着骄傲,从未将她这样的小丫头看在眼中,哪怕后来张采萱听了她的话和秦肃凛成亲成了她嫂子,也不见她对她这个嫂子有半分尊敬。
村长可说了,如果下一次再和今天一样逃回去自己躲着,村里人就不管他们死活了。去镇上也不会再带他们。
现在秦肃凛不在,要张采萱的意思,当然是不想和她再扯上关系了,还是先去看看情形再说。如果她还和以前一样,发现事情不对,完全可以不让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