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有些出乎容隽的意料,回过神来,他眼色不由得沉了沉。
她不过是和他在对某个人的看法上达到了一致,由这一点得出这样的推论,是不是勉强了一点?
容隽见状,很快笑道:好,你既然不想聊这个话题,那就不说了吧。
乔唯一正站在阳台上讲电话,容隽一听就知道是她公司里出的那些事,他倚在房门口听她说了一会儿,原本没有生出的起床气被硬生生地激发了出来。
站在窗边的容隽听到这句话,蓦地拧起眉来,看见她挂了电话,立刻就开口道:你还要去机场?
可是她刚刚进门,容隽随后就挤了进来,直接反手关上门,看着她,道:你不是一向有什么说什么吗?刚才当着沈觅的面吞吞吐吐,现在就我们两个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当然,前提是因为他这两天去出差了,两个人并没有在一处。
可是话到嘴边,她却一句都说不出来,只是由着他给自己擦完脸,随后,被他抱回到了床上。
容隽却愈发拧紧了眉,道:那又怎么样?沈觅对我有逆反心理,我就不能处理好这件事了吗?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
容隽的身体一点点地凉了下来,许久之后,他终于缓缓站起身来,再没有多说一句,只是转身朝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