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翌日清晨,容隽自疼痛之中醒过来,才发现是生生被人给拧醒的。
老婆容隽又抱着她晃了晃,乔唯一立刻有些难受地闭上了眼睛,容隽见状,登时不敢再乱动,乖乖等到护士来给乔唯一抽了针,才又去给乔唯一拿药。
容隽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挫败的时刻,尤其是前一刻他们还甜甜蜜蜜如胶似漆,后一刻他忽然就成了被放弃的那一个——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他起身,强行将他推进了卫生间。
容隽对她有多好,她知道,乔仲兴也知道,这些亲戚同样知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容隽扶着的额头,听着许听蓉的絮叨,半晌之后,才终于想起了事情的大概。
在容家吃过晚饭出来,两个人又一时兴起决定坐地铁回乔唯一的小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