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看她面色不好,起身想跟着,何琴就开了口:宴州,你等等——
沈景明上下扫她一眼,年轻的脸,浓妆艳抹,吊带衫,红色的超短裙,白皙长腿裹着黑色的丝袜,说不出的夜店风。何琴是哪根神经不对,找这种不安分的女人来赶姜晚下堂?是脑子被驴踹了?还是被狗啃了?
富贵人家少不了走动来往,沈宴州对许家有些印象,从事珠宝生意,也算是长临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在商场上跟他有些合作,有心计有手段,是个难缠的角色。他不想跟许家交恶,忍着不满,冷淡地说:不早了,许小姐不要随便走动,尤其是这么个着装。
沈宴州昨晚三点多才睡,有点困,睡眼微阖:嗯,起,这就起。嘴上应着,起床动作却是丁点没有,手上还扯着被褥去蒙头。
煞风景的话如同一盆凉水泼过来,浇灭了他的热情。
许珍珠看着她,疑惑地问:怎么提到男人的自尊心了?
刘妈一边说,一边穿针引线,然后,拿过红色锦囊,在上面绣出了‘平安’两字。
姜晚握拳锤他胸口,这男人越来越没正形了。
the most romantic chinese guy is not one of them.(最浪漫的中国小伙,没有之一。)
沈宴州看的心旌神摇,怕再惹她生气,就真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