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忍不住翻白眼,抬腿去踢迟砚的脚,个大长腿反应还挺快,没踢着。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根本不需要擦,不过手好看的人,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
孟行悠心里莫名堵得慌:那以后还能矫正吗?
虽是意料之中的拒绝,江云松还是免不了失望,甚至涌上一股不服气,他从来没有这样对一个女生表达过好意,可是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放弃又不甘心。
孟行悠不想把迟砚拉下水, 主动把事儿揽到自己身上:跟迟砚没关系,他路过的。
对,我对吉他声过敏,每次听见就耳鸣。说完,孟行悠还点了点头,抬头,目光呆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拼命掩饰内心想把他按在墙上疯狂么么哒的念头,特别是你这段,我感觉我快聋了。
拿上国庆的作业,孟行悠收拾好书包,不紧不慢地往外走。
孟行悠的心被提起来,悬着口气儿问:听见什么?
我同学,孟行悠。说完,迟砚看向孟行悠,给她介绍,这我姐,迟梳。
这是什么绝世人渣啊我靠。孟行悠踢了脚垃圾桶,怒骂,原地爆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