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到这个问题,沉默了下来,似乎在凝神细思。
容隽忐忑不安的目光终究一点点沉淀了下来。
我就是可以。容隽伸手将她拉进怀中,我还可以让法庭判你终身监禁,一辈子都必须待在我身边——
我不是赶你走。乔唯一说,是你待在这里我们会吵架。
无所谓。容恒说,反正我们也不会大肆操办,哪怕就剩一天时间,也是来得及准备的——
最后,乔唯一几乎是昏死在床上,才终于得以睡了过去。
我不清楚。乔唯一说,容隽,你不要再跟我耍这种莫名其妙的脾气。昨天晚上在酒庄,你喝醉了我可以容忍,可是你现在应该已经酒醒了,应该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吧?
听到故态复萌几个字,容隽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微微一僵,随后便再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容隽想着,垂眸看她,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许听蓉接过筷子来,尝了一口,直接就毫不留情地大加批判,同时心疼地看向乔唯一,道:就这些菜,你竟然吃了整整一周?没生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