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此前他还处于极度的兴奋状态中,这天之后,他整个人似乎都冷静了下来。
而第二天早上艰难醒转过来时,那个人就躺在自己身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抚着她的头发,满目清亮地看着她,醒了?
这会儿清晰地回忆起过去的种种,让容隽有种窒息的感觉。
乔唯一顿了顿,才又道:你电话别设置静音了,回头真要有什么急事都没人找得到你。
两个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乔唯一渐渐困意来袭,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将自己的手放进了他的手心。
乔唯一听到这个问题,沉默了下来,似乎在凝神细思。
我就是可以。容隽伸手将她拉进怀中,我还可以让法庭判你终身监禁,一辈子都必须待在我身边——
我不是说了吗?容隽骤然提高了音量,我就是想看到她不高兴!
可那并不是因为亏欠或者感激,而是因为,那个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