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娇软的笑声里,霍靳西剥掉了她身上的裙子,将她仅穿着bra的上身拥入怀中,大掌缓缓下滑。
只有男人的力道才能如此之大,而造成这些痕迹的人,不言而喻。
十分钟后,锁匠提篮赶到,一分钟就打开了厚重的门。
慕浅这才偏头看向霍靳西,笑靥明媚,谢谢霍先生。
凌晨的道路格外通畅,行驶的车内,氛围却极其压抑。
慕浅也不急,在他身上蹭了蹭,见他还是不动,便低头吻上了他的唇角,而后极其轻柔地,用自己的唇一点点完全覆盖住他的唇。
回想起方才的情形,霍靳西那样用力,究竟是在发泄,还是故意在她身上留下这些痕迹?
慕浅坐在沙发里,安静片刻,才开口:房子的钥匙我搁在玄关了,我以后不会再去了。
两天前慕浅在律师的陪同下去了警局,霍先生对此有什么解释呢?
慕浅喝着粥,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面无表情地开口:就算是我刻意勾引他,你儿子要是有自制力,也不至于会上当啊?我拿枪逼着他跟我上\床了?还不是他自己犯贱,自己愿意跟我这样的人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