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了,孟行悠看清小朋友的容貌,眼睛以下被口罩挡着,可是光是从露出来眉眼来看,跟迟砚是亲兄弟没差了。
孟行悠的心被提起来,悬着口气儿问:听见什么?
好巧,我叫悠崽。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试着靠近他,见他没往后退,才继续说,我们好有缘分的,我也有个哥哥。
这段日子里除了家里人,景宝谁也不理,说起来也是孟行悠有本事,见过两次就能让景宝对她亲近到这种程度。
迟砚牵着景宝没走多远,到楼梯口就停下,他按住景宝的肩膀,让他面壁思过。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孟行悠简直想死了,尴尬烦躁全写在脸上:我不要,你别来添乱
迟砚也在摸鱼,看见手机进来一条信息,没点红包,只回复。
迟砚回过神来,看她动来动去没个消停,把工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头:穿着,别晃了,看得我晕。
迟砚觉得奇怪:你不是长身体吗?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