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千艺气到发抖,吼回去:你说谁歪瓜裂枣啊!
霍修厉眼快,瞅见迟砚的腿已经抬起来,赶紧往后面一退,脑子转了几个弯,恍然大悟:兄弟,这么冷的天你冲冷水灭火,真是个狠人。
迟砚发完泳衣回座位,听见孟行悠在嘀嘀咕咕,坐下问:什么没意思?
——马上就要去吃了,悠崽也新年快乐,我允许你比我更可爱一点好了。
不烫。迟砚被自己声音的嘶哑程度吓到,轻咳两声后,说,我自己来吧。
景宝眨眨眼,粲然一笑:景宝没悠崽可爱,悠崽最可爱。
迟砚握着兔耳朵,好笑又无奈:你几岁了?还这么孩子气。
迟砚还没来得及摆出什么表情,垂眸假装很淡定地看向地面。
这不是努力就可以的事情。孟行悠喜欢归喜欢,在是非问题上理智还在线,学文学理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你大学的专业方向,我对文科没兴趣也学不好,我是绝对要学理的,我没得选。我也不想因为喜欢谁非要跟他一个班,就去学自己不喜欢的东西,要是哪天我突然不喜欢他了,我学的东西也不是我喜欢的,到最后我什么都没抓住,我找谁哭去。
电话还在响,景宝和孟行悠见迟砚站在玄关没动静,纷纷停下手上的动静看过来,但两个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