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不由得挣开他的手,退开两步之后,才又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各自冷静冷静吧。
容隽一僵,低头看她,却见她竟咬着唇在哭!
这自然是容隽会干的事,只是乔唯一买了当天的机票回淮市,来不及去找他。
他应该早点来的,他应该一开始就陪着她过来,陪她面对这所有的一切。
容隽伸出手来握住她的一只手,才又看向温斯延,道:你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视察旗下的几家公司?
容隽拉着她的手坐到沙发里,闻言笑了笑,说:外面买的粥多半都有味精,你喝了肯定不舒服,我一想不如自己熬。可是咱们家里又什么都没有,我就去隔壁借了点材料不过隔壁那大姐说,我这不叫熬粥,叫煮稀饭管他呢,只要我老婆吃了能好,那什么都行!
乔唯一微微扬起下巴来,说:我又聪明机灵又勤快好学,没那么容易被人欺负。不要你操心!
乔唯一又等了这个快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带哭腔的低喊。
乔唯一安静地躺在那里,看着他走出房间,久久不动。
他牵着她的手走出去,外面的女人原来是他家里的阿姨,被他喊来这里准备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