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偏偏,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她心理上就是过不去。
乔唯一登时又在他身上用力拧了起来,道:脸皮厚得能当城墙了你。
隔了好一会儿容隽才接起电话,乔唯一问:你在干嘛呀?
他这样认真,这样诚挚,教她怎么能不相信?
容隽在旁边道:妈,回头你让厨房多熬点汤送来,你看她多瘦,平常又不好好吃饭。
乔唯一迷迷糊糊的,只觉得他是在诓自己,可是她挣扎了片刻,又实在是没有力气挣脱酒精的困扰,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地睡了过去。
他脑海中总是反复地回想着她控诉他的那些话,她说他总是在逼她,总是不顾她的意愿将她不想要的东西强加给她,总是自以为是地施舍给她那些她不想要的——
乔仲兴听了,转头看了她一眼,笑道:你是想把男朋友带回来给爸爸看看吗?
却见容隽缓缓低下头来,对她道:你一定要来。
我已经问过她了,她和她前夫目前就是在共同照顾孩子,并没有复合的打算。可是如果孩子的病情好转康复,她还是有机会再回去淮市的。容隽紧紧握着乔唯一的手,说,到那时候,如果你爸爸和她的缘分依然还在,那他们就可以再续前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