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走得快,迟砚追到楼梯口才追上她,扯住小姑娘的书包,见她回头一脸老子不爽的样子,迟砚有点哭笑不得。
说是写,不如说抄更实际,这周末理科卷子留得有点多, 楚司瑶在家追剧吃吃喝喝咸鱼躺,作业一个字都没动,人也变懒散了,眼下就连抄都嫌累人。
孟行悠本来侥幸,这样可以顺便躲过月考之后出成绩,结果孟母记性比她还好,上车前特地嘱咐了一番,月考成绩一出就得给她打电话,要是藏着掖着,她直接给班主任打电话。
孟行悠没再提,太子爷这种大男子主义,怎么说都没用,说了也白说。
景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要回家,我作业写完了,我、要、回、家。
说完,迟砚也没多留的意思,回头叫上孟行悠:走了。
也太委婉了,委婉都让人觉得你是在尬聊了,一点重点也没有,发出去也是冷场。
或许是甜食起了作用,脑子里最紧绷的神经被齁过头,那些不想主动聊起的东西,说出来也要容易很多。
这边搞定一个,孟行悠拍拍手还没来得及看相机里面是什么东西,就听见前面岔路口里传来一声闷声,像是人被摔在地上的声音。
景宝快走到它身边的时候却停下来,慢慢蹲下,把手掌摊开,上面是几粒猫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