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婚的那天。沈觅说,你来家里找她,告诉她爸爸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那天。
说完她就转身走进了厨房,而谢婉筠又静坐了片刻,才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一般,也起身走进了厨房,对乔唯一道:我来帮你吧。
乔唯一实在是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掠过他匆匆出了门。
听完他的话,乔唯一忍不住轻轻呼出一口气。
因此乔唯一从这里切入,他那原本就理不直气不壮的理据,顿时就又苍白了几分。
门外站着的少男少女,已经不是她记忆中的小孩子,现如今的他们与她有着一般的身高,唯有眉目之间,还有着她熟悉的气息和影子。
乔唯一听了,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欲言又止。
今天晚上的酒会虽然是商业形式,但是公司总部很多跟她公事过的同事都有出席,因此整场酒会对于乔唯一来说就是一场重逢大会,不停地有人上前来跟她聊天喝酒,她也不停地跟别人聊天喝酒,不知不觉就喝了许多。
你不用负什么责。乔唯一说,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我不会怪你。
乔唯一回避了两下,没有避开,被他牢牢锁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