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闻言,顾倾尔顿了顿,扭头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一个七月下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此时此刻,傅城予就坐在她窗户下方的那张椅子上,而她一心牵挂着的猫猫正趴在他的膝头。
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顾倾尔说,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反正我不比他们,我还年轻,我等得起。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然后卖掉这里,换取高额的利润。
餐会结束,她跟今晚有过交流的主创团队人员一一道别,才终于跟着傅城予依依不舍地离开。
顾倾尔眉头紧皱地坐回到床上,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四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