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瞬间就拧紧了眉,你自己哪里疼你不知道?
可是他心头却还是窝了一团火,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火,生生将自己的理智焚灭殆尽。
一路走到现在,这是她最初想都没有想过的美好,因此所有的仪式、所有的过程对她而言都不重要,因为最重要的那些,早已经融入了他们平常的那些点点滴滴。
在座对乔唯一而言都是熟人,她不想这么刻意,偏偏容隽桩桩件件都刻意,只恨不得能将恩爱两个字写在自己的额头上给众人看。
乔唯一轻叹了一声,道:在学校里,他是很照顾我的师兄,他毕业之后我们也有两三年的时间没联系,后来才偶然遇见——
事实上,乔唯一的会议开始后没多久,容隽也接了个工作电话,让人给自己送来了几分紧急文件,处理了几项工作。只是他的工作很快就处理完毕,乔唯一那边的会议却始终没有开完的样子。
然而将近四十分钟的路程走下来,他却连乔唯一的影子都没见着。
这会儿清晰地回忆起过去的种种,让容隽有种窒息的感觉。
容隽拉着乔唯一的手走到病房门口,刚刚推开门,就正好与从病房里走出来的容卓正打了个照面。
乔唯一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面对着他这说来就来的脾气,还真是有些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