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这才又一次走向慕浅,缓缓道:她说愿意认罪,会跟我们回警局交代自己犯下的所有事。
程曼殊双目泛红地看着她,分明还是厌恶的眼神,却依旧等待着慕浅的答案。
她说完这句,容恒一时没有说话,一时间,病房里陷入了沉默。
于她而言,这辈子唯一的成就,就是有了霍靳西这么一个儿子,可是如果这个儿子毁在她自己手上,那她的人生,可能也就此结束了。
霍祁然听了,又思考了片刻,看霍靳西的眼神忽然就变得有些怀疑起来。
过去这段时间,霍氏所有的公司和项目都处于正常运转的状态,并没有产生任何的大问题,偏偏这次的会议,几名股东诸多挑刺与刁难,一副要向霍靳西问责的姿态。
慕浅抬起手来准备拍掉他那只手,两手接触的瞬间,却被霍靳西一下子紧紧握住,随后拉着她从床上站了起来。
护工见她执意,也只能交给她,自己则在旁边帮忙。
难怪呢。阿姨说,靳西看到新闻那么不高兴。
第二天,经过24小时的观察后,霍靳西被转入普通病房,相对而言也不再严格限制探视,因此这一天的病房里就多了两个人常驻。